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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美是有毒的。 例如萨乐美、莫罗的画等。 有多美是不安的,有多有吸引力是危险的。
在访问古斯塔夫·莫罗之前,我对他有点成见。 他是1826年出生于1898年的法国画家,我以前很少听说过他。 当然,我基本上是印象派的粉丝,莫罗被称为象征主义的代表人物。 这里面隔着一座山,没看到他就不好了。 其实,真正有成见的是受到了影响。 例如,法国艺术评论家维克多·世嘉郎对于莫罗的画,除了矫揉造作和古怪之外,没有什么好评论。
所以去莫罗的个人博物馆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朝圣崇拜,多少有点八卦心理。 莫罗是有名的隐士,他的博物馆实际上是自己的家。 他在去世前一年留下遗嘱说:“我的家和我近50年的创作(绘画、素描、水彩、个体纪念物等),将作为个人美术馆保存。 就像我生前躲在我家一样,希望这些作品永远保存,不要散乱。 这是我最大的愿望。 ”
我总是想隔着历史的灰尘接触艺术家的秘密痕迹。
如果不注意的话,拉罗什富科大街14号的莫罗博物馆很容易错过,整座大楼外面现在都被挡住脚手架和灰的塑料包围着。 这是巴黎常见的外墙整理工程,只有小招牌证明这里是博物馆。 大厅很小,设立了前台售票和买莫罗的图画书。 走上狭窄的旋转楼梯,发现是三个小房间,昏暗、压抑。 这是莫罗父母的地址,装满了旧家具。 从意大利来的瓷器是他年轻时走过意大利的纪念。 有几件来自东方的艺术品、一对中国瓷瓶、日本绘画和扇子。 我想就像我们现代的中国人想拥有一些西方艺术品一样,是时代的潮流。
闷热的房间不舒服,挤过黑人看守的大块头,像逃跑一样急忙跑到楼上,突然来了的震惊。 巨大的教堂般高高的空间隙展现在眼前,从屋顶到地面,画得密密麻麻,大宽的、未完成的、小小的素描和水彩,像书页一样钉在墙上,钉在墙上给人 14000分收藏,1200分油画,5000分水彩和素描,完成的,未完成的,莫罗把自己完全展现在参观者面前。
当我看到几幅以莫罗著名的萨乐美为主题的画时,我突然意识到我迷恋上了他的画。 在所有历史人物中,最能激发作家和艺术家灵感的,大致是《圣经》中的萨乐美。 这个了不起的女人爱上了先知约翰,但因为想吻约翰而被拒绝。 迷恋莎乐美的希律王为了让她跳舞,想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莎乐美罢工了,开口的是约翰的头。 国王都不愿意,但金口玉言难以收回,只好听命于约翰的头。 莎乐美抓住先知的头,终于如愿以偿,把自己的红唇抹在先知冰冷的嘴唇上。
妖艳残暴的女人在莫罗的画面中展现出颓废奇怪的气氛,对曾经的文艺青年来说,那气氛完全符合我的胃口。 那个“在希律面前跳舞的莎乐美”,宫殿看起来东边,是教堂式的大穹顶,墙上嵌着马赛克图案,香炉里的烟雾缭绕,似乎可以闻到香味。 萨乐美在跳舞,漂浮着她金丝银线的薄纱,脚尖下有恋人的血迹。 她闭上眼睛,冷漠而神秘,赤裸的身体丰满而性感,装饰在无数珠宝首饰上,美丽如幻。 她手拿莲花,在奢华和放荡中掺杂着奇怪的纯洁。 莫罗用纤细的油彩画出浓艳的画面,然后用硬笔的黑线强调雕刻般的细节,一点一点地画出了哪些装饰和复杂的图案?
另一部《施洗者约翰的头显灵》,看起来像是刺激的恐怖电影:空浮现在在意的约翰的脑海中,发出珍珠般耀眼的圣光,犀利诡异地看着萨乐美,萨乐美震惊的表情,地上的血迹,黑暗。
我觉得不喜欢莫罗的人对他的作品太阴郁,扭曲的人性的反应。 站在莫罗的工作室和他的什么作品面前,我总是想不到他的时代。 在他家外面,雷诺阿正忙于解决明亮的阳光照射在任何美丽的太太和孩子身上的光影。 曼尼也追求明亮、鲜艳、具有光感的颜色。 这个身体在他黑暗的画室里,一笔一笔地描绘着巴黎淡淡的光线中他怎样罕见的情节,怎样爱情的神秘,生与死的冲突。 这是多么耐心和寂寞的工作啊,在这寂寞中,蕴涵着他内心的诗意。 他一个人进入了更本能的世界。 这个世界很安静虚无,这个世界充满感觉,充满欲望和热情。 摩洛的朋友德加困惑地问他。 你认为能用宝石复兴艺术吗? 莫罗的回答是,通过舞蹈可以复兴艺术了吗?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家人,有没有孩子,有没有一般意义上的温暖和幸福。 摩洛的画室里有两张他的自画像。 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深深的孤独。 这个男人的眼睛安静忧郁,敏感高贵。 我想他欣赏的女人,都是华丽致命的,他其实沉溺其中。 他在想象中爱着她们,在生活中绝望地远离她们。
莫罗的画面,一点一点地散发出虚幻的力量。 17岁的安德烈·布东进入莫罗的世界后,莫罗的女人成了他一生的梦想。 “通过女性的表情和姿势,我认识到了美和爱”。 成年的布尔登在写他的超现实主义宣言时,没有忘记莫罗对他的影响。 王尔德看到莫罗的莎乐美,一天晚上跳进家旁边的咖啡馆,请求乐队指挥给她一点疯狂的音乐。 他发高烧说。 “我在写剧本。 描写一个女人在一个因为爱她而想杀他的男人的血迹上光脚跳舞的剧本。 ”。 这个剧本是后来的第一部英国象征主义悲剧《萨乐美》。
男人在莫罗的画里看到了色情和欲望,而女人在莫罗的画里看到的却是终极决绝。 一种美是有毒的。 例如萨乐美、莫罗的画等。 有多美是不安的,有多有吸引力是危险的。
文案来源:微信公共平台——扫母非虚构( saoshe1202 )。 妈妈是沪上有名的文艺分子,她在创作、策展上,写了《在普罗旺斯的太阳下》、《在灰屋顶的巴黎》、《不同的生活》等书,她的微博是扫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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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居斯塔夫.莫罗:有多美丽就有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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